“苏秘书，这份合同拿去重新打印。”
“是，总裁。”
“这份会议记录有遗漏的地方，去完善一下。”
“是，总裁。”
“给我泡杯茶。”
“是，总裁。”
“今天跟我一起回家。”
“是总裁，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，下班后跟我一起回家。”
“是，总裁。”
厉彦南认真地审视着挺直身板站在自己面前的紫苏，这几天，他总觉得她变了个样，而刚刚她的回答，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不管是合同跟会议记录的吹毛求疵，异常地不喝咖啡改喝茶，要是往常，交代有异议的事，她一定会问个为什么，尤其是遇到叫她一起回家，她肯定会想方设法拒绝的，然而今天，统统是逆来顺受的架势。
温顺，换作某些时候，就是心理的冷漠，无视。
往常对工作积极热情，现在却是跟机器人一样在执行命令，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，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，哪怕笑着，也是没有丝毫温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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