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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1七流
赢舟穿着研究所统一制服，双臂打开，平展在半空中。
看起来像是在过飞机安检。
荀紧张地在他身上拍来拍去，以确保自己没有漏掉每一个伤口。
时不时还要凑近闻一下。
像安检口认真负责的工犬。
赢舟开口：“其实我身体挺好的。
检查结果也挺好的。
四毛还进化了。
回去就能涨工资了。”
意思是荀别摸了。
别说，手劲还挺大，拍在人身上怪疼的。
荀弯着腰，没有抬头，鼻子酸酸的：“你头发白了。”
赢舟在床上躺了几十天，个子没怎么长，头发倒是白了一半，而且是那种看上去潮到风湿的挂耳染，像在理发店精心打理过。
赢舟安慰他：“是吧。
这不是挺好看的。”
说完，把略长的鬓发别在了耳后。
荀直起腰，他低头，站在原地，像是一具沉默的雕塑：“我……”
赢舟蹙起眉：“我们没办法预料未来。
也没办法由果追溯到因，得出‘早知如此当初如何就好了’这样的结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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